在2020年河北省高校安全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张春生

(根据录音整理 2020年12月04日)

同志们：

今天，我们召开全省高校安全工作会议，刚才，6所高校分别做了典型发言，请大家相互学习借鉴。下面，我讲四个方面的意见。

一、提高政治站位，深刻认识做好学校安全工作的重要意义

最近，我们都在学习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精神，在五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的建议》当中专门有一段讲保证人民生命安全，就是要坚持“人民至上，生命至上”，把保护人民生命安全摆在首位，全面提高公共安全保障能力。这里面还提到了安全生产责任制，强化生命安全保护，提高食品药品等关系人民健康产品服务的安全保障水平，提升地震等自然灾害防御工程标准等，都充分体现了党和国家对安全工作是非常重视的。在新发展阶段，新发展理念的践行过程当中，都把安全工作放在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安全事故的发生对我们教育工作有巨大的影响，前国务院副总理李岚清在分管教育工作的时候，讲过一句话“安全不保，何谈教育”。大家也都知道，一旦发生安全事故，影响我们教育部门包括校长、老师大量精力，严重影响教育工作的正常秩序，也严重影响我们教育工作者在人民心目当中的形象。除了其他的系统，教师的师德师风的问题等等，对我们的教育，对高校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另外还有一点，学校安全工作意义在于什么呢？就在于我们培养出来的这些学生，把他们培养成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和接班人，我们希望他们有良好的安全意识。比如说，我们现在坐车很多人都不系安全带，而现在国外很多国家都要求在后排也要系上安全带，系安全带实际上是投资最小、收效最大的一个安全保护方式。我们希望我们的学生长大之后他有这样的交通安全的意识。前些天，在我省某市一所中学一个中学生吃饭的时候被噎死了，当时学生着急吃饭，最后把餐盘里的饭一口吃下去，又急着走路，噎到气管里了。如果我们的老师包括工作人员懂“海姆立克急救法”，用力压他的肺部，就能把他救过来，所以对学生安全意识培养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二、加强制度建设，精细把握学校安全工作可防可控的科学规律

我们讲学校安全“双控”建设，可能有的同志还不太理解风险和隐患到底什么区别？我们叫控风险、除隐患，因为风险在那儿，有的是消除不掉的，比如说我们坐飞机，那飞机的飞行安全风险就在那里，我们从事滑雪，那是高风险体育运动，游泳也是，但我们不能因噎废食，风险高我们就不去游泳、不去滑雪了。我们还是要鼓励开展冰雪运动，这是控风险。我们过去教育上有一个误区，为避免发生事故，就避免从事高风险的运动，结果会导致我们的整个这一代学生，他的素质能力下降。隐患呢，我们要消除。这两个概念是不一样的。

做好安全工作，我想首先要认识有两个规律，第一个规律叫做“海因里希法则”，就是300：29:1，指每1起重大事故的背后，有29起轻度的事故，在这背后又有300件事故的隐患。每一起事故都不是突然一下就发生的，在背后都蕴藏着隐患征兆。第二个规律是什么呢？是说一般事故或者重大事故的发生，基本上就是一连串的失误造成的，各个环节都失守，最后造成事故。

2018年，我在张家口工作时，发生了非常有影响的“11.28”化工厂有害气体事故，当场死亡23人，非常惨，后来的医院抢救又死了一个。我也参与了事故的处理工作，事故调查证明，出事的那个化工企业叫盛华化工，属于中化集团，是央企，它出事时泄漏出来的气体叫氯乙烯，因为这个气体比空气重，所以泄露出来后沿着地面走，它的燃点是472度。那事故是怎么发生的呢？首先，这么一个化工企业没有一个安全生产管理部门，这是不可想象的。其次，它储藏氯乙烯的气柜长达六年没有检修。然后，在当天的晚上，发生地柜的卡顿，气卡住了，发生这个事之后，操作人员没有处理经验，他是在用常规的方式去处理，增加压力，结果导致的气体冲破了水封，它是通过水来密闭方式储存，气体冲破水封就泄露出去，沿着厂区往低处像流水一样就流到外面，厂子在高处，马路是最低点。这个厂子，一系列设施制度都缺乏，他们工人把这里边儿的报警器都关了，因为它经常报警就给都关了。马路上平时就停了很多大车，在马路两侧等着卸货，司机都在车里住着，夜里12点多一些气体泄露出来。在马路对面有一家制氢气的企业，这个企业里面有个高温炉，炉可以烧到1000多度，氯乙烯燃点是472度，遇到那1000多度，一下子就爆炸了。这个事故就是一系列的环节失守造成的，所以我讲上边的这两个规律都说明，事故都是可防可控的。

那么我们怎么来做呢？我想主要是四个方面的制度。这里我就参考航空业来认识一下这四个制度，大家都知道航空事故的风险是很大的，但实际上航空每百万次起降的事故率才一次左右，也就是说，你天天坐飞机，一万多年才能遇上一次事故，可以说是航空是最安全的交通方式。有一个段子说坐飞机什么环节是最危险的？答案是：坐汽车去机场的路上最危险。那航空业发展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得来的这么高的安全性，主是是有四个制度：

第一个制度是双保险制度。飞行员是两个，对任何指令，比如管制员，描述的一个指令，他们要单独复述一遍，两个人核对一下，然后再去执行。还有系统也是，电动的控制不了了，还有手动的东西，设备坏了还有备用的，发动机一般也是两个，有的是四个。也就是一个人出错，可能是千分之一或者万分之一的出错率，而两个人那就是百万分之一或亿分之一的出错率。所以我们为什么强调在学生宿舍装烟雾报警器等。这就是讲重大的事情一定是双保险。我们重大接待也是这样，电路是双供电，特别重大的接待活动。我在张家口工作的时候，就在国际奥委会评估团，评估冬奥会能不能再加一层保险，三保险制度，除了双路供电，再加上发电，就三保险了。

第二个制度叫“清单确认制度”。这个制度是当年有一架美军的飞机，飞行员是一流的，飞行过程中出了事故，为什么呢？后来查明是飞行员漏了一项，把某项程序忘记解锁了。总结原因，飞行员是一流的，设备也是一流的，所以我们不是在这个人和设备上来再提升了，而是说需要建立一个清单，在起飞之前一遍遍确认，而且是双确认，除了本人，现在还有地面的人员，这个叫飞行检查单。

我还听过一个故事，是一个当兵退伍的朋友跟我讲，他在东海舰队服役的时候，潜艇有很多这个制度都是通过事故累积的，一开始的时候没有这种制度，潜艇有时候浮在水面上，有人就出去放个风。有一次有人出去了，没告诉大家，这边儿接到任务要下潜，关上舱门就开始往下潜，那个在上面的人发现潜艇下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但是他是个老兵，他怎么做呢，他就抱住那个潜望镜，潜望镜下沉的时候，里边一看，这怎么有人呢？赶紧上浮把他找到，后来他们就确定一项制度，凡是有人出去，必须在门口拿一个牌儿，操作下沉的时候我检查这牌数量对不对，就是通过牌确认一下，而不是只靠口说。

有一本书叫《清单革命》，推荐大家读一读。我们做管理工作的，都应该看这本书。比如你组织一项活动，就需要把要做的工作制成清单，完成一项就画勾一项。我还知道一个例子，就是有一个国际著名的歌手，每当他在各地开巡回演唱会时，他的团队就会向当地承办者提供一个清单，让对方照此一项项完成，而后他的团队就会对照清单来检查每一项措施是否到位。这个歌手本人的检查方式是这样的，清单中有一条要求在演出现场的更衣室里的衣柜里放某一种糖，其实这对演唱没有任何直接作用。每次歌手演唱前，看到衣柜里摆放着这个品牌的糖，他就放心了，这说明承办方确实按照清单的要求准备好了。

第三项制度是安全教育制度。我们坐飞机时，不管坐过多少次，起飞前空中小姐都会一遍遍讲解，怎么戴上氧气面罩，遇到迫降的时候怎么弯下腰等等。这种安全教育每次飞行前都有，既容易理解又是高度提炼的，同时它也是很形象很具体的。

第四项制度是评估制度。航空业做得很好，每次发生事故后，他们都要组织专家来研究评估，怎么样采取措施预防此类事故再次发生。因此现在航空安全的相关要求也都是通过历次血淋淋的教训积累出来的。此外，他们还经常面临一些希望“更安全”的要求，比如说有人提出给每名乘客都配上降落伞，这样发生事故时乘客可以跳伞。经过专家评估，这种要求不可行，因为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跳伞也是白跳，而且绝大部分事故发生的时候并没有机会跳伞。专家评估有一套科学的方法。我们目前的工作中这方面差距很大，很多时候我们工作是一种哲学思维，不是科学，有的时候提出过高的要求，反而基层学校都做不到。比如是每天都做，还是三天做一次，还是一周做一次，最后不仅起到好的效果，而且带来很大的负担，变成形式主义。我们向航空业学习，两个规律，说明安全工作是可防可控。

三、做好重点工作，扎实完成学校工作的安全工作的各项任务

这里边有五个重点方面的任务。

第一方面的任务是关键的几件事。第一个事是东峰书记反复强调的，我们高校的非法传教、非法传销、非法网贷、参与黄赌毒等相关事情。前段时间相关制度已经下发。比如说网贷的事情，现在整个社会大环境都在严厉打击，对我们是有好处的。但是我们也怀疑，我们也要思考我们学生当中到底有多少人，是在超越自己的支付能力来消费。现在在网上贷货很多，有支付宝、微信都在做广告，面对的年轻人来贷款。还有传销，有各种变化花样。实际上很多学生存在不劳而获的思想，所以我们大家要做好排查，研判和处置。

第二件事就是学生宿舍的消防。大学就是大学生的宿舍，我们梳理了过去学校出现的群死群伤，最大的就是学生宿舍。火灾一般是夜晚发生生的，这是我们最大的风险点。年初我们要求所有学生宿舍都要装烟感报警器，都要有疏散逃生门。上海的一个宿舍，就是一个女生宿舍着火了，好多女生跑不出去，从阳台往下跳。我们装烟感报警器，装疏散逃生门，就是双保险。但是现在好多学生宿舍都是靠值班人员处理，出了事他来开门，一把锁锁着，钥匙在他手里，相当于把整个楼的生命都放在他手里。有了双保险，他不开门，学生走疏散门也可以出去。他睡着了，夜里睡蒙了，烟感报警器还可以响，这是最大的大事。双保险能降低人为风险因素。

第三件事是防范学校群体性事件。群体性事件一般是两类，第一类是涉及政治性，比如说过去学生游行，这种行为类型的当前的局面会比较少。第二类是涉及到学生的权益，在疫情期间存在一些事件的苗头。学校校园封闭，校园的各项服务跟不上，学生有怨气，所以这个就要求各个学校都要建立校长信箱、校长接待日，这样的制度性安排能够及时听到学生的声音，不能搞官僚主义，不能最后事情搞大了学校领导才知道。学生会应该建立权益部，反映学生当中的问题，这个问题如果我能解决，就抓紧解决，如果解决不了，要及时和学生沟通，给大家做个合理的解释。同时还要监控网络的动态，进行学生思想上的疏导。

第四件事就是防范学校踩踏事故。疫情期间可能会比较少一些，以前也曾发过学校里来了歌星，来了个名人之类的，容易发生这样的事故。我们要清除学校的一些通道上的隐患，很多学校很多地方的防盗门下面会有个门槛， 在学生疏散的时候容易绊倒。再有学校组织一些文艺活动，一定要设硬边界硬隔离，比如文艺晚会，预计学生会看的都比较多，这就要在周围用栏杆建隔离，而不是警戒线，现场要配备可以控制全场的高音喇叭等等这些都是避免事故的基本要求。

第五件事就是做好学校常规应急演练。形成制度、火灾演练、地震演练，上下学期各有一期和新生入学教育结合起来。人人在学校里都能够接受应急演练。

第六件事就是食品安全。最重要的就是食物的来源，还有食堂的清洁消毒。最近我们一些学校发生了诺如病毒的感染，造成很大的影响。 前两天报告，黑龙江的一个学校诺如病毒感染导致一百多名孩子生病。这就需要后勤食堂的员工做饭之前要洗手消毒，这些方面的工作，也是学校里面比较重要的任务。

第二方面的任务就是建立健全报告制度。我到省厅之后，分管安全工作，发现这个方面很多地方做的还不好。报告需要分一下级别，有些事情没有到级别的，学校自己掌控，以学校名义给厅里报，学校安全处名义给厅里安全处报，分开一下。有些事处里掌控，有些事学校掌控。这个我们接下来需要制定一些规范。

安全生产事故（亡人）3个人是1个级别，10个人是一个级别，然后30个人是一个级别，每个级别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调查组进行处置。有些事情媒体报道之后，我们掌握的原则一般情况下不会向大家要情况，但如果我们看到这个事情可能会会产生一些不利的发展，我们也会要一些相关的情况。 因为这事情大了之后，省委办公厅、省政府办公厅，包括省网信办，他们会有舆情动态的报给省领导，可能书记省长要批，这时候教育厅如果啥都不知道，就没法交代。所以大家本着什么原则呢？事情媒体报道了，要先把材料准备一下，如果我们要，你们就报，不要你就不报。 关于报告，要速报事实，慎报原因，不要想着把这个事情都调查清楚了，你才报告。如果我们要了，你就先报告这个事情，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怎么发生、涉及多少人、采取了什么措施、地方所在地的党委政府是否参与介入了等等基本事实的报告，将来结果清楚了，再报个续报。

第三个方面的任务就是妥善做好事故的善后处理。发生事故是不可避免的。省里更是这样，全省1750多万学生。意外事故自杀率、死亡率是必然的。中国人若干年前有一个自杀的统计率23人/10万，也是有比例的，这么多人完全的平安无事，我觉得这也不是唯物主义的观点。即使没有大事，也会有一些小事。 所以我们本着预防不出事，出了事之后我们要把这事情，按照事先准备好的流程进行处置，那么一旦出现事故之后，大概就是成立几个组：一个组是救治组，抓紧救治伤员；一个组是办公室，也就是负责做好文字工作，立刻把这个情况进行报告。第三个组是家属对接组。你怎么通知家长？怎样和家长形成下一步处理的共识？这些都有技巧。做好家长工作，有利于事故的善后处理。有些事故发生后，家长有意见，是因为不认可学校和老师刚开始的态度。这里要提醒的是，事故发生时，确实没有人愿意把这个不好的消息告诉学生家长或家属，因此加强研究，总结可行做法。第四组是心理疏导组。这个组在有必要的时候才设立，比如说现场有心理冲击性很强的画面，周边看到的同学会产生严重心理不适，这需要心理专家进行疏导。第五组是新闻组。对于影响重大的事件，怎么样回复记者提问，提升我们的公信力，新闻组很关键。特别是影响重大的事件，怎么样回复记者提问，提升我们的公信力。因此，善后处置应该有一套流程，各个学校要逐步的总结出一套经验。

第四个方面的任务就是安全教育工作。安全教育需要专业化，常态化和可视化。像航空安全教育，坐飞机的时候，不会给你讲那么多没用的，就讲那些最基本的。还有就是常态化专业教育，我到国外去，在美国如果要开一个大会或者是学生的一个集体活动，事先播放一些安全知识，这种教育是潜移默化的，比如说我们开这个会，在开会之前，都要播放一下安全须知。你说现在真是外面有火灾报警，你知道从哪个门走吗？后面的门，疏散楼梯在哪里？不能坐电梯。举行大型活动的时候，是需要固定的一些宣传教育的形式，可能就一分钟，但是一分钟学生看了，他就会记得会关注。前两块是专业化、常态化，第三块叫视频化，视频可以让学生愉快的接受，弄了密密麻麻的文字，看起来太费劲。视频这样接受会比较轻松，更直观，记忆深刻。

第五个方面的任务工作就是保险。要加强保险的覆盖率，出了事，我们还是希望保险兜底。出事故我总讲的概念必然要出事，而且我们不能为了怕出事故，就不让孩子进行体育锻炼，不让孩子出去参加社会实践。那这一代人就都垮掉了，这是我们教育面临的很大的问题。中央发了加强劳动教育的文件，加强体育锻炼，这些都是增大风险的。第一个就是校园责任险要做到位，这是基本的。另外我们希望各地把商业保险能够做到全覆盖，自愿参加商业保险，可以作为一个默认的选项，如果你不想参加可以不交，但是我在收缴的时候作为一个选项。对学校来讲，我们国家已经到了这个阶段，已经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了，现在保险覆盖率还是比较低。

第六方面的任务就是疫情防控工作。现在已经进入常态化阶段，这里面我再强调一下校园的封闭管理，还有不少漏洞，这里边该硬的硬，该软的软，该硬就是校园边界一定要管控好，不能说学生跳墙、钻栏杆；该软就软就是学生要出学校，尽可能简化，通过网上审批备案的方式，尽可能的没有什么太大影响的时候，放宽学生出去。这段时间比如说上海、天津有疫情需要管严一点，平时环境好的话放宽一些，要把握度，管理水平体验在度的把握上，这是下一步分级管理。

再有一点是关于放寒假，教育部要求各个高校分期、分批放假，作为学校我们也照此来执行，分期、分批放假，你也一定要分期、分批开学，减少人群的流动能力。

四、奖罚分明，切实履行学校安全工作的岗位职责

第一个方面就是各级职责各有侧重。虽然工作是一条线，但是他们的职责是有所区别的。在省级层面，更多的是专业化。因为遇到的问题多，各种各样的事情该怎么处理？比如刚才说出事之后怎么给家属打电话沟通、怎么去说服？这些都可以写一篇论文，有好的处置方式，家长就不觉得你虚伪，是真诚的，感觉学校和家长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要研究好，这是一个好的学科。新闻传播学、心理学、沟通谈判，比如说还有谈判，出了事故之后，家长都想要一些抚恤金，越多越好，怎么去谈判？还有一些心理的问题。当然在省厅层面上，也进行了总结，形成手册，给大家使用。在学校层面上，希望大家能够创造性的结合实际来提出，好好做。

第二个方面是安全工作队伍建设。安全工作是全员的，包括学校领导，安全责任制讲清楚、建立清单，省安全工作委员会巡查，可能要到一些高校去巡查，其中一点是看责任制落实没落实，这是一方面。学校领导至少让他谈话的时候，不能说这事不归我管。安全工作人人有责，你管哪个方面都跟安全有关系。还包括学校的领导班子队伍、学校安全管理队伍、志愿者队伍，都要建立制度，加强培训，加强交流。

第三就是要建立健全指标体系。安全工作一定要有科学的态度，而不是哲学的理念，意外事故率要控制在多少？责任事故率控制在多少？学生自杀率应该控制在多少？我们如果不能提出具体数字，也应该提出个量级。可以参考大数据，比如说我们曾经研究过校园责任险的一些分析，全省方面就选了一个事做，好多消防责任险赔偿在什么呢？学生宿舍上铺摔倒，其实做法比较简单，把扶手护栏再加高一些，比如现在30公分，加高40公分，可能就会减少这种事故。重点抓在什么地方？哪个院系？因为刚才说的上铺摔下，主要是农村学校、寄宿制学校。我们还分析了校园欺凌的事件，主要发现发生初中比较多，也是城乡结合的初中比较多，这些都有一些规律，希望大家加紧研究。

第四个方面就是奖罚分明。管安全的校领导，安全处长，一定要硬，不能心慈手软，因为这涉及到人命关天的事。安全工作比天还大，人命关天，所以一定不能软。前段时间张家口一个民办学校发生了某种食物病毒事件，除了进行罚款免职，还削减了他们明年民办学校的招生指标，明年招生指标削减10%，非常管用，要改造好了，我们后年再给他调回来，甚至还可以奖励。希望我们共同努力，把学校安全工作做好。

谢谢大家！